窥探的命运,特别是自从他把江现离带回家,村里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们呢,只不过三口人忙着过自己的小日子,自然忽略了这些。
张大根回到家一五一十地把这些话学给张小蒙,直把床上的妇人气得转瞬就摔碎了三只茶杯。
“你这窝囊废,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才知道!”张小蒙眼稍吊起,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她用手做蒲扇状不停地扇动,“越听你说这些我心里越堵,你想想自从那次大壮推了他一下他磕坏了脑袋,他这运气好像变好了,身子骨都好了不少,又捡了个财神爷回来,八成以后姻缘都有了,再看看咱家,咱家不种地,你倒腾那些布头从那时起就没赚过银子,这么久了我和儿子就吃过几回肉,再跟你过下去我们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
张大根惧内在村里头是出了名的,他蹲在地上搓洗着手里的布头,有气无力地反驳:“生意不好做也不能怪我,人家的货比咱们的好还便宜,那些人自然去买别人家的布头。”
“闭嘴!”张小蒙最看不得他这窝囊样子,恶狠狠道:“我不管,我心里这口气必须出了!你给我想想法子!”
张大根头也不抬,“我能有啥法子,难不成你还想打他们一顿,他家的那个男人我可打不过。”
“呸!我怎么嫁给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周禾天天围着那个男人转,自然没法下手,我看这小贱人倒是相中了那个汉子,说不定日后跟了他就不管周柳那个野孩子了,我们就从他下手。”
张小蒙停下动作,咧着嘴角冲张大根勾勾手指,“你附耳过来。”
大壮想到爹娘告诉他的话,下午就按捺不住叫上张胜过来了,一双小眼睛扫了院子一周最后落到刚搭好的鸡舍上,他叫张胜,张胜唉了声靠近道,“我看周柳挺喜欢那几只鸡,我们把他抓起来杀了咋样?”
“笨!”大壮摇摇头,“死了几只鸡能让我娘出气吗,周柳死了还差不多。”
张胜听罢一脸地恐惧,“我可不敢动手,我胆子小,我要回家了。”
见他要逃大大壮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突然一笑:“我有办法了,我们用鸡把他引出来,至于以后嘛,就看他的造化了。”
房西的琐碎声音消失了,天色渐晚,周禾又喝了一晚汤药后问江现离,“江大哥,我的脸好些了吗?疹子已经消了吧。”
“过来我看看。”
江现离正坐在桌旁看村长给的那张图,见周禾走过来伸出手一把揽过他的腰,让他在坐腿上,原本是想着桌上有油灯,这个姿势检查脸上的疹子也方便些,只是刚一坐下江现离就觉怀里的周禾瞬时瑟缩起来,眼神也低垂着不敢看他,这副模样分明又是害羞了。
眼下还是周禾的脸更重要,江现离按捺住心里的念头指腹拖住了他的下巴尖,只有脸侧还有些泛红,疹子都消了,他目光下移滑到周禾的领口,指尖也覆了上去,周禾不知心里想的什么察觉锁骨处一凉,下意识地向旁边躲,这一动坐得更深了些,直坐在了江现离两腿中间。
“别动。”江现离借着光亮仔细看了看,确实好得差不多了,他收回目光才注意到周禾绷紧的脊背,“没事了,药喝完了就能好了。”
周禾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既然检查完了,不知该不该下去,他坐在江大哥腿上总觉得悬空着腿没着落,试探地又动了动,江现离安静了下,而后双手下移掐住了周禾的腰,心道他估量的没错,确实圈了过来。
“周禾,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江现离双手施力让两人距离缩得更进,额头微低贴着他的额角,嘴角恰好触到周禾耳边低语:“你都答应我了,你还说对我有意,怎么我碰碰你你都受不住,我想抱你,亲你,还想做别的事,你难道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其实是被迫接受我的心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