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需要一个答案,他揪着江现离的衣襟,用一双红肿的眼睛望向他,那目光里有深深地不解和怯意,仿佛在寻求他的安慰和帮助。

“没事的,都过去了。”江现离抬头遮住了周禾的双眼,另一手放在他的后脑不断地安抚着,嗓音低低地说:“你还有我,还有柳儿,坏人都会有报应的,以后我们不会再过苦日子了,相信我,好吗?”

周禾的眼泪似是断了线的珠子,听了他的话后流得更凶,不一会儿衣襟前方就洇出了一片深色痕迹,江现离蹙眉索性双手捧着他的脸,低笑道:“不许哭了,柳儿还在身后看着呢,爹爹又哭鼻子了,小心他回家后笑话你。”

提起柳儿周禾才抽噎一瞬止住了哭声,他这会儿难受,当年的真相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换做谁也难以接受,他只是心里有遗憾才会收不住眼泪。

周禾擦擦眼角,深吸一口气换了副表情,冷眼看着周大伯夫妇,不到一刻钟,县老爷面无表情道:“孙菊谋害人命,先押入大牢日后待证据补齐再另行宣判。”

周大伯和周谷父子俩没有异议,只是绝望地看着孙菊的背影痛苦地闭上了眼。

案子告一段落,县老爷也遣他们先回家,江现离带着周禾先走一步,回去的路上周禾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就听江现离一字一句地说:“刚刚在公堂上孙菊说了一个名字,我很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