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痕,刚好?让着舌钉成为两条信子的分叉点。
姜屿眠目不转睛的看着,心跳异常激烈。
“你”
他努力了几次才?压住震惊的呼吸声,“你为什么要?打舌钉?”
“因为好?看。”
掌心被蹭着,徐勉肴幽蓝的眼珠子转了下,宛如某种巨蛇,声音轻而低,“屿眠哥觉得好?看吗?”
“……”很普通的款式,但姜屿眠却感受到了一种朦胧的色气,他舔了下舌尖,“疼不疼啊?耳洞我?想过都?没打,舌头上会有?很多味觉神经,会更痛吧?”
“就是疼一点才?能?记住。”
姜屿眠没想明白这有?什么逻辑联系,唇瓣刚张开,询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惊呼先溢出口。
“唔呃”姜屿眠下意?识捂住胸口,声音黏糊的厉害,“好?痒。”
徐勉肴立马把嘴闭上,直起腰,扶住姜屿眠,眼神游走一圈了,在姜屿眠空荡荡的手腕凝滞住。
“屿眠哥,小葡萄呢?”
姜屿眠脸皮燥热,支吾半天,“在衣服里面。”
他今天的衣服并不是特别宽松,偏修身?的款式,这就导致,两个人一低头就看到了姜屿眠鼓起的胸口。
细长的蛇身?游动盘踞在姜屿眠衣服下,在胸口起起伏伏的动着,一点点尾巴尖愉悦的敲打着他赤/裸的锁骨,姜屿眠锁骨泛起粉红,压在正当中的小痣艳红的妖异。
徐勉肴喉结滚动,眼中晦暗,语气幽幽的,“屿眠哥,怎么让它钻到衣服里去了。真喜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