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徐蜜缃拉下兰静的手,补充了一句:“及笄礼,不是生辰当天,这个你该知道吧?”
闻恪摸了摸鼻尖:“是么,哈哈哈,我家中没有姊妹,还真不知。”
经过明知娇的这一番提起告知,得知她大概没几天就要离京,今日索性当做她的饯别宴,一行人难得奢侈去了小春里馆,大手一挥包下身价最高的五个戏子,请来她们厢中唱了一出《十八里相送》,徐蜜缃和兰静执手相看泪眼,可给明知娇恶心坏了,嚷嚷着不要《十八相送》要《十八摸》。
闻恪作为唯一的小郎,劝了又劝没劝住,还是让五个戏子在厢里唱起了不太适合小姑娘们的东西。
徐蜜缃乍一听,没觉着有什么,再细一听,人麻了。扭头盯着明知娇看。
“你就是要请我们听这个吗?”
明知娇也还是从旁人嘴里听到的词儿,她哪知道是这样的,人傻了但嘴巴还很硬。
“对啊,不好听吗?”
闻恪却稍微松了口气,暗中给那五个戏子竖了个大拇指。台上五个戏子对视一眼,深藏功与名。
一出娇滴滴的戏妻后,天色也晚了,除明知娇外三个人凑钱给小春里馆结账,账面开支三百两,一人一百两,然而还未掏出钱来,掌柜的小跑过来点头哈腰说道:“我们少东家吩咐了,徐姑娘来,不收钱。姑娘随时来怎么玩乐都行,以后也都不收钱。”
徐蜜缃一愣,少东家三个字让她想到了孔雀公子。然而比她嘴快的明知娇已经问出口了:“该不会是同在钱赌坊的少东家吧?”
掌柜的哈哈大笑,拱手道:“我主家姓范,少东家是府上姑娘。”
徐蜜缃这才懂了。原来是范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