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身体,“兄长自有他的定论。我们还是来讨论学宫考试吧。”
此话一出,四人中三个都沉默了。
徐蜜缃强颜欢笑:“……考试还早呢。现在说来有些提前上刑的感觉。”
“咱们平日里交的策论都被博士骂的狗血淋头吧。若是泮宫和旁的学宫一起联考……这可不行。”兰静说道,“兄长是状元探花,妹妹是学渣,这对我们来说太丢人了。”
徐蜜缃感觉不太妙。自己已经是京中几乎人尽皆知的存在,她若是考出了有些丢人的成绩,那岂不是要被全京
城笑话?
那可不行!
紧张感让她散学后也没有和小姐妹出门逛街,而是早早回府。
她的马车从角门过时,瞧见外头有个粉裙姑娘带着两个侍女,正在与门房说话。
门房瞧着马车来了,请那粉裙姑娘让了让。
徐蜜缃下了马车才发现那粉裙姑娘是范瑶。
“徐姑娘!我终于等到你了!”
范瑶两眼放光,过来握住徐蜜缃的手。
麟王府头一次招待徐蜜缃的小客人,按规矩打扫出了前院的客堂来。下面也是头一次招待还不算熟悉的人。生疏地学明玉泉的样子坐在上座,请范瑶在左侧交椅落座,待侍女上了茶,才与范瑶闲话几句。
范瑶那天扭了脚在家中修养,如今脚能挨地就赶紧登了麟王府的门。
“徐姑娘你放心,知道你也在稷山寺的外人只有我和思燕,就是周思燕,她父亲好像带着她去大都督府回过话了。”
范瑶是个外向话多的姑娘,也自来熟,笑眯眯地和徐蜜缃三言两语说着就打消了徐蜜缃下意识的担忧。
明玉泉为了维护她的清誉,从始至终对外的宣称都是宣王殿下遭遇敌国探子绑架,能在稷山寺见到徐蜜缃的人,都是金吾卫和麒麟军。
事情过去了七天,也无人知晓徐蜜缃被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