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理由让我和子律回校舍拿东西也好啊。”
徐蜜缃尴尬咳了一声,无辜地看向明知娇等待她的回答。
“和我家中长辈有关,说了你们也不敢听。”明知娇坦白说道。
兰静闻言淡定抬手捂住了耳朵:“……皇家辛密,我还算惜命,不听。”
闻恪看一眼徐蜜缃,看一眼明知娇,疑惑在他眉宇中,但也没有多问,乐呵呵地往旁边让开两步靠着围栏坐:“我也不偷听,能听的时候再告诉我。”
徐蜜缃更是感动好友们的退步,亮晶晶的眼睛充满感激看向好友们,才要说些什么被明知娇一把按着头搂到怀中,手捂着她耳朵说:“还要不要听了?”
徐蜜缃立刻抛弃两位好友对明知娇响亮回答:“要!”
“我小叔说,看着背地里陷害他的人在朝堂上看见他时,战战兢兢汗流浃背不敢说话的模样挺好玩的,他愿意多上几天朝。”
徐蜜缃噗嗤笑出了声。殿下真是促狭,当着陛下文武百官的面直接说这话。
“我还没说完呢,你知道前些时候兵部侍郎状告小叔烧死人的事吗?小叔去了大都督府第一件事就是了结这件事的。我爹说,那个人是受人指使的,被小叔救了,小叔查出了指使之人要求兵部处理。你知道兵部说什么吗?”
徐蜜缃听到明玉泉如此主动上进已经很满意了,兵部说什么不重要,她随口说道:“处理了?”
“什么啊,兵部田侍郎朝堂上不敢吱声,背地里死活一天上书三道说那指使之人不是真凶,是小叔派的,小叔这是包庇,掩埋自己罪行。”
徐蜜缃一听杏眼一瞪,控制不住声量:“胡扯!行凶之人是……”她气到一半反应过来,戛然而止。
明知娇拍了拍她:“我知道,是那人自焚的。这事儿我爹搁旁边听着,回来告诉我了。但除了幕后之人没人知道啊。”
“那殿下怎么办了?”徐蜜缃有些着急,没有证人就是一个很难办的事情。当初目睹的都是麟王府的人,麟王府的证词何人能信?她现在是国子监的生徒,但是她也出身麟王府,上了衙门也无可奈何。
“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小叔这几年不怎么出现,让那些人都忘了他什么怎么受封的摄政王。”
明知娇骄傲地仰起头。
“我小叔得了这个消息第二天就派人去把死了的士兵妻儿都带来,还有自焚的那人,以及三封信,一把碎银,还有两个指使付老的人,全带去大都督府了!”明知娇嘴皮子翻得很快,“和付老直接接触的指使之人是赌坊的门客,这个门客背后得了一个姓周的富商给的钱,那姓周的富商有个侄女是兵部主事的妻,那侄女的二女儿给了兵部田侍郎做了妾!”
徐蜜缃被这一圈人物关系给绕晕了,眨巴着眼直戳中心:“所以指使之人是田侍郎?”
“这个我爹告诉我说,根据人证物证和付老一家的证词,那些人想要用付老的命去给小叔捏造罪证,背后是不是田侍郎不知道,因为田侍郎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我小叔下手,只能说……敢对小叔下手……这里面水很深。”
徐蜜缃咬着唇,又想到了她是作为陪葬入的王府,愈发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