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闭上眼,不敢松开掐着自己的手指,不断在心中数着数。
走过了长街,绕过了小巷,从人声鼎沸的闹市逐渐入了安静清冷的坊内。
徐蜜缃几乎要感觉不到身体带来的疼痛。她身体逐渐酥酥麻麻,痛感似乎被隔了一层,与之相对的,她听见自己血液静静流淌的声音。
“徐家送姑娘的时候,姑娘她爹只嘀咕了一句,‘反正她也是……徐家不要的孩子’。这位徐姑娘,没人要。”
扑通、扑通。
心口的跳动仿佛在徐蜜缃耳边,覆盖剥夺她的五感,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她轻轻合上眼。
铜锁清脆落地,吱嘎一声响。
风乍起。
寒冷的风裹着新雪涌入,携带着青松的气息。
徐蜜缃在本能的抵抗趋势下迷迷糊糊睁开眼。
风雪沉寂的夜色,银烛千万灯花爆起。
她撞入一双冷清如新雪的眼眸中。
第2章 第 2 章 叫爹
凛冽寒风吹舞皑皑白雪,高挑的青年弯着腰,修长苍白的手指扣在雕花木箱上,他的身后,是烛火微光的红灯盏盏。
徐蜜缃激动地拼命仰起头张嘴:“……呜呜呜!”
救救我!
徐蜜缃二话不说用尽全部的力气在箱笼中翻腾了一圈,支起上半身,扬起潮红的脸,努力凑到眼前比冰雪还要冷清的男人手前。
她努力地张开嘴。
她的唇涂了一层轻薄的口脂,粘稠,猩红,分开后,粉色的舌尖努力朝外顶着,试图让他看清看明白。
一颗侵了麻药的玉丸压在她的舌下。
眼神中的期盼在这一刻会说话。
风雪沉寂的夜色中,男人似乎明白了徐蜜缃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抬起手用丝绢擦拭一番,淡然伸到徐蜜缃的嘴前。
徐蜜缃眼睛都快发出光来,兴奋急促的呼吸碰触到男人的手指。
指尖微微蜷缩。
徐蜜缃用尽全部的力气,将脸蛋撞到他的掌心,拱来拱去寻找他的手指。
唇齿软热。
徐蜜缃似乎听见了一声轻笑。
男人弯下腰来一手掐住她的后颈,白皙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舌尖。
徐蜜缃温顺地扬着小脸,努力忽略唇齿间陌生气息的侵入。小小的舌尖被手指勾了勾,她呜呜两声,努力翘起舌尖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口中细细摸索软肉,终于勾到了舌下圆润的玉丸。
沾了津液的玉丸过于滑手,再加上少女的舌滑来滑去,男人戳捻几次不得出,伴随着一声轻啧,两根手指捏着徐蜜缃的舌尖,警告似的晃了晃。
徐蜜缃好悬没一口咬下去,违背本能地挺住舌头不乱动。
舌头乖顺了,男人用力按着徐蜜缃的后颈拉近两人之间距离。
徐蜜缃脸蛋几乎要撞到他的鼻尖。紧张地‘呜呜’了两声。男人并未理睬,而是两指顶开软舌,这一次顺利地勾出玉丸。
她口中吞咽不及,津液顺着男人的手指勾丝流出,雪夜中,男人捻着玉丸的手指开合中可见水润濡湿的明亮。
没了持续麻药的堵塞,徐蜜缃大口大口呼吸冷彻入肺的寒风,身体一个哆嗦,人却清醒了不少。
她唇角还挂着一抹湿润,自己看不见,得亏男人递来了一张绸帕。
手脚还被绑着,徐蜜缃自觉抬起脸在绸帕上来回蹭了蹭。
像极了脏兮兮洗脸的小猫。
做完这一切,徐蜜缃翻了个身。被绑起来的手极其具有存在感地晃了晃。
很快,刀锋冷刃逼近,只一个呼吸间徐蜜缃手脚得到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