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的。”阿彤握着徐蜜缃的手,上下打量她一身崭新的衣裳,又瞧着她脸颊多了些腮肉,喜极而涕。

“好婚事……”徐蜜缃竟不知在徐家人口中,她黄泉路口的垂死挣扎只是敷衍的好婚事三个字,气得咬着腮肉凶狠狠地骂了一句,“太坏了!”

这一声的态度让阿彤察觉到了点什么:“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妥?”

徐蜜缃二话不说将发生的过往都告诉给阿彤。

“我竟不知主事的是我爹,还是祖父。”

阿彤听得两眼泛红,擦去眼泪后提出不一样的答案:“有可能是二爷。二爷比老爷官衔高,府上二爷说话比老爷管用,而且……”

阿彤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徐蜜缃。

“那个黑衣服的小爷来寻婢子后,二爷把婢子叫到一边递来了这封信。说是交给大姑娘。”

徐蜜缃也不避着阿彤,拆开信来一看,却是二伯要徐蜜缃出王府回徐府一叙。有要事相商。

徐蜜缃把信折起塞了回去,起身就要走。

“姑娘去哪?”

阿彤跟着她。

徐蜜缃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给阿彤交代:“我要去给王爷说此事,你跟着我吗?”

话音刚落,阿彤立刻点头:“姑娘这说的哪里话,婢子一定要去给王爷磕头的。感谢王爷心善救了姑娘一命。”

主仆二人出门时太阳已经西斜,满园积雪映照石榴红似的,看着格外温暖,却毫无半分日照下的温度。

正房的暖阁里早早灯火通明,烧着地龙的房中温暖如春,麟王殿下清闲地靠在美人榻吃着葡萄,面前是两个歌伎在弹琵琶。

徐蜜缃一进去就先脱了斗篷,领着阿彤去给麟王行礼。

阿彤面对麟王时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磕了头,感激的话愣是没说出口,自觉退到了徐蜜缃的身后,犹豫中抱着琵琶的歌伎扯了扯她衣袖,叫她一道跟着暖阁里其他侍女都退了出去。

偌大的暖阁只剩下徐蜜缃和明玉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