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底情绪复杂,烦躁和憎恶掺杂,之后显现出变态的偏执。
好脏啊,苏瑶。
和江随野那个阳痿.男挨那么近,都沾染上了肮脏的气息。
还有那个令人作呕的房间,他进去的时候腐烂石楠花的味道还未完全散去。
苏瑶怎么能待在那样肮脏的地方。
恶心。
恶心死了。
【我去,祁鹤给苏瑶下药了?我怎么没看见】
【深夜档又没戏,谁看啊,大家都睡觉去了】
【干嘛,干嘛,大半夜的不会给我看分尸那种血腥场面吧,不行不行,我要自己打上马赛克】
【我就说,苏瑶这么作,迟早得下线,等不及了】
【天天看着女配那张脸我就嫌恶心】
【鹤鹤鹅子终于忍无可忍了】
【打卡女配下线名场面】
祁鹤头顶的弹幕渐渐变多,热火朝天的讨论使得弹幕滚动迅速,放烟花的开香槟的,到处都有。
无数弹幕的期待之下,祁鹤只是弯腰,动作粗鲁地将少女抱起,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将苏瑶放进了浴缸里,旋即没了动作,像是突然变成了冷眼旁观的路人。
半晌,祁鹤打开手机,随意翻动后,一段录音被播放出来。
“江...江学长”
“好巧,瑶瑶。”
“离祁鹤远点。”
“我明白了,我肯定会的......”
随着对话和喘息声传出,祁鹤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越来越沉重。
眼底翻滚如墨般浓郁的愠色,薄唇紧抿,含了怒色。
该死的。
江随野真是一条甩不掉的疯狗。
少年死死攥着手机,手背上青筋虬结微鼓,皮肉在指骨处骤然紧绷泛白。
直到录音播放到他们进门时,祁鹤才摁灭了手机,随意扔进了洗手池,发出清脆的噪音。
花洒在祁鹤的手中调试温度,而后淋向苏瑶。
“疯狗的味道太难闻。”
“我帮你洗干净。”
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浴室中,逐渐蔓延开的雾气里散发着茉莉花的香味。
祁鹤半跪在瓷砖上抓住了少女白皙滑嫩的手,拇指在手心狠狠揉搓。
泡沫在指缝中变成泡泡,再被捏碎,味道更加浓郁。
“苏瑶。”
“你得谢谢我。”
少年薄唇轻启,冰冷的声音从口中溢出,逐渐变调。
...
【...我去,这算是我大半夜起来在做梦吗?】
【杀人分尸前还要洗澡吗?鹤鹤鹅子真有仪式感】
【装聋作哑这不是,又是迷药、又是监听、又是洗澡的...苏瑶穿裤子快坐飞机跑,遇到变态了】
【还杀人呢!爹的,祁鹤眼神都要拉丝了】
【好重的男鬼味儿,祁鹤吃醋了,浅浅磕一口 】
【其实江随野他们三个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那秦聿风呢?四个也不是不行】
【加苏靳,五个】
【傻逼,苏靳是苏振天的儿子】
【那那那那加上还没出场的黑皮体育生竹马】
【你们这群bg姐真是疯了】
大概是因为祁鹤的举动实在惊世骇俗,今夜是bg姐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