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了,下意识伸手推拒,却被人捏住手腕反扣到头顶,吻得更深。
“唔...不要那么?...深...”顾明珏的动作的确不凶,但他亲得太深了,几乎侵.犯到了舌根,亲吻的动作又很细很久,明明只是接个吻,却给陈悯之一种浑身上?下都被亲透了的感觉。
他到后?面简直要被这钝刀子磨肉似的亲法给搞崩溃了,喉咙里都被亲出了哭腔:“呜...慢一点?呜...停...”
似乎是见他确实承受不住了,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
亲了这么?久,顾明珏却一点?儿气都不带喘的,仍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不过?,那眼底的笑意却之前更深了,像覆着一层化不开的温柔:“悯之感觉怎么?样??有?比之前好点?吗?”
陈悯之唇瓣被亲得湿漉漉的,原本?浅淡的色泽都被亲成了嫣红,他完全没想到会被亲成这样?,心?里委屈得不行,偏偏着还都是他自?找的,怪不了别人。
于是他只能呼吸急促地喘着气,目光躲躲闪闪,嘴上?胡乱应着:“嗯...好、好一些了。”
顾明珏视线笼着他,一双清俊眉眼似笑非笑:“是吗?可是我看,悯之似乎还有?些缺氧呢,气都喘不匀。”
男人俯身靠近,声线低沉:“那再多做几遍吧。”
“什”陈悯之瞪大双眼,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的吻已?经又覆了下来。
顾明珏的吻再怎么?温柔,他也是个男人,骨子里带着男人与生俱来的侵略性,温柔又强势,陈悯之到这时才知道男人的吻不是潺潺溪流,而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不带棱角,却含着磅礴的、让他不能拒绝的力量。
到最后?,陈悯之几乎快被亲得脱力了,全靠男人宽大手掌扶住他的腰才没从墙上?滑下去。
而顾明珏依旧温柔又体贴地问他:“感觉好些了吗?”
陈悯之简直是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说:“好些了好完了,好得不能再好了!不用再做了!我、我要进去睡觉了!”
说罢,不等顾明珏回答,他已?经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慌不择路地撞开男人,踉踉跄跄地跑回了卧室。
顾明珏望着少年紧闭的卧室门,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果然,那些在黑暗中偷来的滋味,和少年主动起来的香甜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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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悯之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