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他那张脸常年?冰冻,故而就?算心底窃喜,面上也看不出来,只故作自然地问:“怎么?我说错了吗?”

陈悯之?瞪着他:“说假话你不爱听,说真话你又不高兴,那你以后干脆不要和我说话好了。”

一听这话,上一秒还在高兴的男人立马变了脸色:“我没说我不高兴。”

顿了顿,又补充:“也没说我不爱听。”

刚才虽然明知陈悯之?说的是?假话,但他心底还是?无法抑制地升起一种愉悦,就?像明知少年?偶尔赏赐的甜头是?毒药,也忍不住要去尝一般。

陈悯之?生气道:“那你冲我发什么火!”

秦陌噎了一下,他自觉刚才说话的语气并没有多重,只是?冷静地叙述事实?而已,但现在少年?显然已经?被?惹生气了,他不能再反驳,只能顺着小兔子的耳朵摸。

于是?男人低头道了歉:“对不起,你生气的话,可以打我。”

“打多少下都可以。”

慢半拍的陈悯之?此刻已经?反应过?来,打他只会让他越打越爽,遂一脚踢开男人来摸他脚踝的手?:“你做梦!”

可男人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又贴上来亲他的脸:“那你给?我亲一下,嗯?”

陈悯之?扭着脸躲避:“不要!不准碰我!”

秦陌低哄着:“今天不碰你,只是?让你舒服,好不好?”

“不好、不好!”陈悯之?抗拒道。

但男人已经?把他高高托起来靠在墙上,低下头去。

陈悯之?哭着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

经?过?了前两件事,陈悯之?在第三天晚上看到从床底下钻出来的陆承轩时,整个人已经?放弃挣扎了。

反正最终都只有喂饱了这些狗才能把他们赶走,前面再怎么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

陈悯之?把黏黏糊糊就?扑上来的金毛犬推开,没有表情地说:“去洗澡。”

陆承轩冲他眨了眨眼睛:“我来之?前已经?洗干净了呢,哥哥。”

陈悯之?:“你刚钻了床底,全是?灰。”

陆承轩:“哥哥的床底我每天都有打扫哦,比秦陌卧室的地板还干净呢,反正以后经?常都要钻,我就?提前清洁好啦。”

陈悯之?:“... ...”

他仔细瞧了陆承轩身上一眼,确实?一点儿灰也没有。

但心里到底还是?有点膈应,于是?还是?推陆承轩:“不行,先洗澡,不然你现在就?出去。”

原本已经?馋得快流口水的男人一听立马变脸,换上一副乖狗狗的笑容:“我现在就?去洗,哥哥等我哦。”

“嗯。”

陈悯之?嘴上答应着,却在男人进浴室后立马倒头睡觉。

明天他还有早八,要是?不趁现在多睡会,明天上课又要打瞌睡,打了瞌睡上课没学?好下课又得找秦陌补课,然后被?男人强行收取一些补课费,得不偿失。

至于洗澡,等会完事了陆承轩会帮他洗的。

大概是?看他真累着了,陆承轩洗完澡出来后也没叫醒他,而是?就?地开始实?操。中途陈悯之?醒过?来几次,被?黏糊糊的狗舌头舔上几口,又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有人咬着他的耳朵问:“哥哥,谁伺候得你最舒服?”

陈悯之?从喉咙里发出一道虚弱的回答:“你。”

于是?那人满意了,又低下头像小狗表达爱意一般,又轻又快地舔他的嘴唇:“最喜欢哥哥了。”

陆承轩一边舔他,一边殷切切问:“我永远都做哥哥的小狗,好不好?”

陈悯之?正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