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秦陌一双眸子越来越冷,到最后几乎能结冰。
他原以为,陈悯之同意让他住进来,就?是默许了他可以和卫殊享有平等?的权利,就?算不?那么平等?,至少也不?要差得太多。
可凭什么卫殊就?能吃全兔宴,他就?只能啃个兔子腿儿,肉没啃到多少,还要被兔子蹬腿儿踢两下。
秦陌道:“宝宝做不?到公平,总是厚此薄彼,所以有些东西?,我只好自己来取。”
陈悯之愣了下,向来有些迟钝的脑子还没完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男人凶狠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
对方叼着?他的唇瓣又啃又咬,带着?怒火一般,凶得恨不?得把他吃下去。
要光是吻倒也还好,毕竟这种事陈悯之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但当他发现秦陌还要有进一步动作时,后背的寒毛都离了起来,也终于意识到男人要取的东西?是什么。
他拼命地把男人往外推:“不?、不?行!”
现在已经快十?一点,最多一个小时,剩下几个人就?会回来,且不?说卫殊看到会怎么样?,光是另外两个男人,陈悯之就?已经无法应对。
到时候人人都想来吃上?一口,他不?得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可男人现在显然已经全然被嫉妒所操控,成了一条失去理智的疯狗,根本?不?听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吻他,大手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意识到舍不?着?肉就?拴不?住狗的陈悯之,终于妥协了:“晚上?!晚上?给你亲!”
男人的动作停下了。
秦陌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你说什么?”
陈悯之惊魂未定地瞅着?他,又有些难为情?似的,很小声地说:“不?要现在...晚上?,晚上?你来我房间,我让你亲。”
秦陌眸光定定锁住他,像是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假。
但他思索一阵,发现陈悯之的确没有骗人的时候,少年一直都是一根筋,单纯老?实?得很。
于是他道:“好。”
陈悯之松了口气。
他提起自己脚上?的链子晃了晃:“那这个,现在可以给我解开了吧?”
秦陌却圈住他的脚踝,在唇边亲了一口:“很漂亮,再给我看一会儿。”
陈悯之:“... ...”
*
这一天好歹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只是到了晚上?,陈悯之的房门?又不?出意料地被敲响。
他打开门?,做贼心虚地四下瞅了瞅,看见没有人,才把秦陌放进来。
一进来,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
陈悯之一边被人亲着?,一边含含糊糊说:“洗澡了吗?”
秦陌:“洗过?了。”
陈悯之被男人箍着?腰,一路后退到了床上?,他看着?一颗颗解扣子的男人,还不?忘提醒:“这件事,你不?许和其他人说。”
秦陌:“我有什么理由去和他们说?”
陈悯之心想,那倒也是,男人的独占欲是刻在骨子里的,秦陌应该巴不?得帮他保守这个秘密才对,免得像昨天一样?,到最后变成了见者有份。
有了少年的配合,一切进行得很顺利,秦陌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少年主?动起来,和他之前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尤其是当少年用那双含着?水的、乌润润的眸子看着?你时,会让人生出一种他满心满眼都是你的错觉,仿佛他们原本?就?是一对爱侣。
秦陌低头吻少年的唇:“悯悯,我喜欢你。”
陈悯之意识模糊地答道:“...嗯。”
秦陌又低头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