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张漂亮的脊背,此刻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而紧绷着,好似一张拉到极致的弓,肌肉线条都绷到了极致。

棉签覆上去时,更是会微微颤抖一下,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吞咽口水的闷哼声。

陈悯之以为他是疼到了,于是把动作放得更轻,却在?下一刻听到男人沙哑紧绷、像是忍耐到极致的声音:“悯悯,你?可以下手重一点。”

陈悯之不明所?以:“啊?为什么?”

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要求上药上重一点的,生怕感受不到疼一样。

卫殊:“这样,我会不那么难忍。”

陈悯之:“啊?你?在?忍什...”

话到一半,他自己都闭嘴了。

而卫殊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到底不是为经人事,他忽然明白了卫殊在?忍的是什么。

况且卫殊这种情况在?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之前在?把他从城堡里带出来的时候,男人也是这样,在?车上一边说他穿公主裙好漂亮,一边就...

陈悯之的脸颊越来越烫,从一开始的粉红,到后来变得像是煮熟了的虾一般。

他羞得难以启齿:“你?、你?怎么又?...”

明明只是上个药而已,为什么连这也会...那样啊。

像是生怕他生气了一般,卫殊忙转过身,抓着他的手道:“抱歉悯悯,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控制不住它,你?生气的话打它好了。”

陈悯之瞪大眼睛,更羞恼了,抽回?自己的手:“谁要打它了...”

而且按照前他在?前几个男人那里积累的经验来看,真的不会给?它打爽了吗?

卫殊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但身材高大,打起架来以一敌十的男人,此刻望着羞恼得红了眼睛,像只连耳朵都竖起来的兔子一般的少年,却显得十分笨嘴拙舌:“对不起悯悯,是我说错了,那你?打我,打我好了,你?别生气。”

说着又?抓着少年的手往自己脸上贴。

陈悯之挣扎着:“放开我!”

他简直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一个个都赶着要把脸凑上来让他打。

但男人手臂肌肉隆起,抓着他的大掌就像是铁钳,他挣都挣不动,陈悯之做了半天无用功,只得放弃:“我没有?生你?气,你?先放开我。”

卫殊盯着他:“真的?”

陈悯之叹气:“真的。”

卫殊这才放开他。

放开了之后,又用那双宛若大狼狗盯着肉一般,目光灼灼的兽眸望着他,也不说话,像是生怕他跑了,又?怕自己说错话惹他生气一样。

陈悯之被他看得脸热,偏开视线,乌黑的眼睫一颤一颤:“看着我干什么,转过去啊,药还没上完呢。”

“哦...哦。”卫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干巴巴地回?答道。

两人都不再?说话,空气间一时变得很?安静,只能听见棉签在?粗糙皮肉上轻轻刮过的细微声响,以及男人喉结滚动的吞咽声。

陈悯之听得耳根子都快红透了,奇怪,他是什么很?美味的大骨头吗,怎么卫殊每次一看见他就一个劲儿地吞口水。

不过,卫殊再?怎么也比其?他几个人强多了,就算再?馋,也不会像其?他几人一样扑上来抱着他就啃。

陈悯之在?这时忽然想起来,在?这四个人里,只有?卫殊是从来没骗过他,也从来没强迫过他的人。

在?卫殊身边,他感到是安全的,即使男人此刻脱了衣服,像他袒露着精悍的上半身,甚至还对着他一个劲儿地咽口水,他也不担心卫殊会对他做什么。

只是,他自己脸上那始终都未曾褪去的热意,以及胸腔中怦咚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