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的时候已经用白泽递过来的消毒纸巾擦过手和外套了。

姜阮眼尾发红，满腹的话再也不想藏着掖着。

“原来以为小叔是一个有洁癖的人，现在看来，你这洁癖还分人。我告诉你，我也有洁癖，我不能容忍脏污了的东西碰我，所以请你不要再碰我！”

这都管他叫东西了，这小妮子是越来越胆大不听话了。

看着姜阮起伏的胸口，他有点担心她真的会气背过气去，下意识地就解释了一句。

“我和她没进展到你以为的那一步。”

姜阮愣住，随即火更大，这句话太有歧义了，那一步是没有接吻还是没有深度交流，解释了也等于没解释。

“你们爱进展到哪一步就进展到哪一步，都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我只希望你能善良一点，放我走。”

“你不管你奶奶了么？”

姜阮不可思议地看着季廷川，最近他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