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楚暮纤细的腰窝,将他身后的那柄枪推远。

“在这里,没有任何武器能伤害你。”裴宿的手不着痕迹地抚过他的后颈,眼里藏着灼热偏执的爱慕。

楚暮的眸子灵动而水润,含着紧张茫然的惧意,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像是在猎网中发抖的孱弱幼鹿。

越是可怜,就越是让人想蹂躏欺负,将其占有。

“先出去吧,这里空气太稀薄了,待久了你会难受的。”裴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