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梗着脖子装倔强,不过这状态比前两天躺床上要死不活的模样顺眼多了。
算了,懒得跟她计较那么多。
“自己出去喝药。”
等周临渊出来,李易才看见赤着脚站在地板上的少女。
餐桌上,沈稚欢盯着桌上那碗黑乎乎的中药微微出神,直到苦涩难闻的药味窜入鼻腔,她才真真正正地意识到自己回家了。
“先生,今早秘书部打电话过来,说国卫的人已经连续两日来造访。”李易说。
这些年周氏越做越大,有不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先生的身份本来就特殊,是国安部那边的重点监察对象,眼下才刚和许达安签了协议,立马就有人按耐不住了。
周临渊靠在阳台护栏上抽烟,耳边是海水拍岸的白噪声,空气中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海腥味,略暖的太阳光线洒在他面中,衬得轮廓线条越发立体俊朗。
男人的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客厅内那道纤瘦单薄的身影上,从起床到现在,她就一直盯着那碗药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