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想借沈稚欢来控制周临渊。
沈世献就那么盯着对面的梁清昼,眉弓凌厉沉下,左眼逐渐泛起灰蓝调来。
下一秒,原本还在淡定喝茶的理事长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沈世献身上,询问:“沈厅长,蒋正南女儿是你外甥女,你有什么看法吗?”
沈世献慢幽幽将视线收回来,语气淡淡道:“我外甥女是周临渊养大的不错,并且周临渊也确实对她有意思。但说用她来钳制周临渊,我倒不认为她有那么大的本事。女人和权势之间,换哪个男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更何况”沈世献话说得直接:“周临渊哪里像是缺女人的样子。他霸占着我小外甥女不放,只不过是想报复蒋正南而已。”
梁清昼静静地听他讲着这番看似理性分析,实则维护沈稚欢的话语,心中早已明白,但面上却不表现。
“所以理事长先生,我觉得这个方法行不通。”沈世献说。
张近民看他一眼,嗯了声:“你这话分析得在理。周家那小子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得另寻他法。”
但下一秒,沈世献就看见对方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说了这么一句:“但蒋正南的女儿,我还没见过长什么样子。”
停车场内,江付正坐在车里等着沈世献,预想到应该还需要挺长时间,他索性打起游戏来了。
一场游戏刚结束,正要继续下一场,余光却瞥见对面走过来一道身影。
他将手机往兜里一揣,开门跳下车。
而另一边,沈世献走出来的同时,梁清昼也紧随其后。
江付走过来之时,恰巧看见老大对着梁清昼问了这么一句:“你几个意思?”
他脚步顿了半秒,明显是察觉到沈世献脾气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