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大哪里忍得了。

思及此,江付赶紧拿上钥匙,跟上沈世献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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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三天过去。

这天是在公司,余永年过来汇报平沙基地的情况,许达安的解药研究进展完成了百分之八十,终于可以试验到溧水的“活死人”身上。

本来这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却被告知,想要彻底完成那百分之二十的进度,就需要停掉“活死人”的稳定药剂来做进一步的研究。

但稳定药剂一停,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余永年看出了许达安眼神里的凝重之意,立马从平沙基地出发赶回A市。

而彼时,周氏集团。

李易带着文件走进去时,男人正在打电话。

听到有人走进来,还抬头瞧了眼他:“知道了。先盯着,有什么异动再告诉我。”

见对方挂了电话,还把手机扔桌上,李易问了句:“先生,是谁来的电话?”

“江家。”周临渊从办公椅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拿了烟盒,叼了根烟在嘴里:“沈世献和展家合作了,想要借展家的势头来掣肘江家,顺便再给我使绊子。”

咔哒的点火声在空气中响起,李易听见男人带着轻蔑意味的笑。

闻言,李易微微地皱起眉头,心中不由升出点忧虑来。

男人抽了口烟,眸光扫了眼他手上的文件,语气不咸不淡地开口:“什么事?”

李易反应过来,将手里的东西递交给对方:“这是我做的关于遴选大会中的重要人物调查。本次遴选中,进入国家领导人候选范围的共有两人,一个国央政治局委员、国家决策层核心人员向兰英,另一个则是国央发展改革副总理邹正业……”

男人一边听着他说,一边用夹着烟的那只手翻了下桌上的文件,视线扫过,心中很快有了大概印象。

“张近民这两年政绩还算突出,倡导和出台了众多的军政政策以及利民条例,他能继任的可能性至少有百分之三十。”

说到这个,李易眉头略微担忧地皱了眉头,他看着正抽烟的男人,喊了句先生:

“醒来的那天起,我就一直有关注A市的政局变化以及理事长府的动向。”

“所以这几天,我特地对最近A市的情势变化做了个分析。”

听见这话,男人饶有兴趣地挑了下眉,后背往沙发靠去,夹着烟的那只手随意地摆了下:“说来听听。”

“目前周沈陈梁四家几乎都有各自的“政治危机”,您深陷西风山枪击案以及持枪入御苑而遭撤职。”

“沈世献虽保下了财政部的位置,但也被踢出hm试剂研究项目。梁家则更甚,梁泰被革职,梁清昼两方周旋,梁家人人自危。”

“而陈家则按着国央下达文件,不断查办违法乱纪,前院人来人往,后院就很容易自顾不暇而起火。”

周临渊一边听着他的分析,一边慢条斯理地掸了掸指尖的烟灰。

李易继续说: “遴选大会是国家领导的换届大会,但同时也是高级官员调任补缺的重要机会。现在A市四大家依旧是周陈沈梁的局面。张近民为了确保自己顺利继任,必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来挑起争端。”

梁泰革职已成定局,梁清昼得罪了先生和沈世献,肯定会选择支持张近民。

至于沈世献,他和先生有仇,不出意外也肯定会站在张近民。

现在这种情况和八年前也大差不差了,只不过当时是挑起本家间兄弟厮杀,而这回则是直接挑起四大家互斗夺权。

于是李易问:“先生,我们要不要先发制人?”

“还没到时机。”男人听着对方详细的分析,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