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眸,哪儿有半分对此刻不利形势的紧迫。

“沈世献先带人去我家。不仅私闯民宅,还拐带我小侄女。我只是好商好量地来问他要人,结果一进来,他就安排这么一大群人来蹲守我。”

男人视线环顾了眼四周,不要脸地说着:“这怎么能算是持枪互斗呢。分明就是非法拐带加伤人未遂。”

听着他这一番话,沈世献将目光从少女身上收回来,皱着眉头朝他看过去。

那眼神,似乎是说他哪来这么大的脸说出这种话。

秘书长冷着脸瞧了眼他身后那一大群人,心中对他口中所说的好商好量,就当是放屁。

男人注意到对方的视线,慢悠悠地哦了声,那语气丝毫不觉害臊:“您也知道,我以前做商人的,排场方面习惯了。这是周某的作风问题。”

轻飘飘的一句作风问题,把对面的江付说得都忘记了吊儿郎当。

他站直身体,眼睛瞪大地看向旁边的老大。

沈世献看着那边的周临渊,气笑似地轻嗤了声:“周二,我记得你还比我小一岁,怎么比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太脸皮还要厚。我接我外甥女回家,怎么就成私闯民宅了?”

“再者,你带那么多人进来,我哪知道是不是土匪。”沈世献也冠冕堂皇:“作为主人,提前做好正当防卫的准备,不是很正常么。”

说完,沈世献也看向旁边的秘书长,微笑:“您说是吧,秘书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