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永年本来没想拿,但先生有个习惯,重要的东西喜欢放在西装内衬的口袋里,所以他才拿回来。
对方将那香包放在桌子上,随即直起身出去。
而正抽着烟的男人视线在触及那只香包时,脑海中立刻又想起了那天她那副装模作样的神情。
黑眸一冷,他长腿一伸,连同桌上的东西一并踹倒在地。
重重的杯子摔碎声在病房内响起。
把正在给沈世献换药的护士给吓了一跳,连手上推针的动作也慌乱了下。
针口抽出,血珠瞬间从伤口冒了出来 。
护士脸色发白,赶紧道歉:“对不起沈先生。”
沈世献肩膀上缠着纱布,眉宇阴森幽冷到了极致,他发了火,语气烦躁:“滚。”
护士战战兢兢,立马收拾东西出去。
而此时,门口走进来左手正吊着纱布的人,是江付。
他刚从手术室做完取弹手术出来。
瞧见老大发这么大的脾气,心里瞬间也明显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