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渊就那么瞧着他走进来,眼底眯了起来,神色间也泛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是轻蔑不屑的,也是暗藏杀机的。

“大家欢迎沈世献先生。”秘书长说。

沈世献在众人的掌声中坐在了周临渊对面的位置,四目相对的瞬间,双方眼底都冷了下来。

会议接下来的安排秘书长没参与,全权交给了沈世献处理。

秘书长一走,沈世献看着对面的周临渊,直接开口说了这么一句:“那就劳烦周副局让人给我汇报前面的具体工作。”

他脸上有笑:“我好做后面安排。”

话音落下,会议室内的气氛立马就冷了下来。

周临渊黑眸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但眼底的冷劲儿已然渗了出来。

忽然,他也一笑,喊了最后面的会议记录员:“你,过来给沈顾问汇报。”

记录员立马离座小跑过来,按照周临渊的吩咐将所有工作安排都按部就班地跟沈世献汇报了一遍。

沈世献听完点了下头,浅瞳又看向对面的周临渊:笑着询问了句,“你觉得他讲得怎么样?周二。”

记录员下意识地朝周临渊看了过来,看见男人面无表情,但眼底却似笑非笑,瞧着瘆人。

“比起你那番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话,我觉得他还差点火候。”沈世献说:“毕竟连周上将都帮着你掩护。”

这番话像是在平静的水波砸起一块石头,立刻翻起了巨大的浪花。

会议室内的众人都纷纷好奇地侧眸看过去。

“沈顾问当私生子当惯了吧,没体会过人家父慈子爱。”

周临渊蔑笑地扫过来,嗤道“我老子出来说两句也要酸,虽然我不知道你跟沈部长父子关系咋样,但你不要因为得不到父爱而去随便攻击别人。”

....

两人这一来一回的话让会议室内的气氛逐渐紧绷到极点。

众人理不清事情原委,但也不敢开口介入其中。

一场会议下来,周沈二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