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
吴泰清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对面明显没有那个心思继续询问的男人。
他拿起自己的公文包,礼貌地朝沙发上的男人点了下头。
李易将人送出去又转返。
这时的周临渊还坐在沙发上,但戴着十八籽的那只手上赫然夹了根烟。
稚欢小姐害怕先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先生不仅是长辈和监护人,还是她的衣食父母。
先生七岁时夫人便走了,周家不要他,江家不管他。
他从野兽营中学来的只有一套弱肉强食的规则。
而恰巧稚欢小姐就是那个弱者,先生担心她会被吃掉,所以像野兽划领地一样把她划进自己的领地里。
处处管着,这样不准,那也不许,要她乖乖听自己的话,肆意地支配她的一切。
到后来,这个支配者还成了她性关系上的男人。
从始至终,稚欢小姐都没有反抗和拒绝的能力。
这种近乎发指的恐怖占有欲有时也会让李易怀疑,先生对稚欢小姐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
他会因为稚欢小姐受伤大发雷霆,大半夜找周明延算账,也会在稚欢小姐“死后”,不顾一切围军委大院,更会在现在,知道她九死一生又失忆后,陷入久久沉默。
只能说,作为小叔叔,他不知道怎么养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