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和纱布,绕到自己身后。

棉签蘸湿碘伏,轻轻地摁压在伤口上,周临渊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沈稚欢见他握着拳头,还以为是自己力道太重了。

手倏地顿了下,犹豫地问了句,“是我手太重了吗?”

清浅柔软的嗓音传入耳畔,男人心里郁压的怒火莫名地消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