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了点,攥着手后退了半步,转移注意力似地说,“我、我在写百福图。”
男人看着她走到书桌旁,直起身体,闲庭信步地走了进去。
“什么东西?”周临渊幽幽问。
闻言,沈稚欢转身把书桌上的东西举起来给他看,“就、就是这个,这周五不是爷爷的生日吗?我打算送这个给他。”
男人扫了眼那副字体娟秀精巧的图,又看了眼桌上满满的练字草稿,转而又看上少女那张还残有墨迹的脸蛋。
“写了多久?”周临渊蹙眉
沈稚欢不理解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三个小时。”
话落,周临渊蔑笑了声,“大晚上不睡觉就为了弄这个,还不如直接去买呢沈稚欢。”
沈稚欢听出了他话音中的讥讽语气,皱眉闷声道“那不一样。”
手工之所以珍贵,那是因为有人把生命中的一段时间物化给了对方。
见她又低着脑袋不看人,周临渊手指微顿,又换了个说辞,“那还要弄多久?”
听见对方语气的变化,沈稚欢愣愣地抬头,反应过来又低头去看那副百福图,估测道,“大概还要半个小时。”
“行吧。”男人说着,旋即又凉嗖嗖地扫了一眼她的脸蛋,“就给你半个钟,一会儿我洗完澡过来。”
“过、过来干什么。”少女语气一僵。
周临渊胛昵地上下扫了她一眼,唇角还勾着抹暧昧轻佻的笑,“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