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一只,平时见了他跟绵羊见了老虎似的。
可就是这么一只小绵羊,软懦怯生的性子居然也敢学外头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来谄媚男人。
被他抓了后,开口的第一句就是给别的野男人求情,甚至还跟他厉声对峙起来。
男人脸色一沉,看在床上长睫紧阖眼帘的女孩,眸底的凉意又再度涌现。
睡梦中的少女不知是否是察觉到危险的气息,那只插着留置针的手竟不安地晃动起来。
沈稚欢嘴里呓语着什么,但唇舌迷糊,让人听不清。
看着她愈发大幅度的动作,周临渊皱了皱眉,扣住她的手腕,强势地摁回被子上。
冰凉的体温从她手背传来,男人顿了下,摸了下她的额头和脸蛋,又抬头把旁边的输液速度调慢。
见她还在做噩梦,连身体止不住想要翻动。
周临渊一掀被子躺了进去,手穿过少女后颈,握住肩头,将人抱正。
随手把被子往她肩头一扯,将那颗摇晃乱动的脑袋往胸口一摁,让那具柔软灼热的小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
昏昏沉沉间,沈稚欢只觉得后背热得烫人,像是贴在了烧开的火炉上。左手腕骨也热,好像是烧红的钳子般紧紧地圈着她的手,动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过分炙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