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欢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说下。

但他现在在气头上,要不消火,回去后恐怕又专制地不让她去找晚晚。

沈稚欢看着他,解释:“那条十八籽是我攒了两个月的兼职工资在珠宝店买的,去寺庙开过光,但你好像...不太喜欢。”

所以她不敢再给他买礼物。

说到那串十八籽,男人不由回想起他们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