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而门口,迟迟等不到回应的周振霆彻底没了耐心,走上前就想要推开门。

吴妈像是突然想起了点什么,眼神悄悄地瞥了眼旁边的房间,心里警钟大作。

她走上去,挡住老爷子的动作,情急之下脑子也灵光,“哎哟,是我糊涂老爷子,忘了先生有晨练的习惯。”

“再有个十分钟先生才回来呢”老爷子在部队多年,侧头看人时,神情严肃压迫,吴妈手心出汗,心也忐忑跳动,稳着话,“前两天先生在外头买了个花瓶,听欢欢说是宋朝还是清朝的,您要不去瞧瞧?”

老爷子对这些感兴趣,听她这么一说,当即就跟着上楼去了。

等那几道脚步声完全在走廊内消失,和搭扣周旋许久的人儿也终于成功。

周临渊见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心里觉着好笑,但细细回味起来,又莫名刺激。

她管他喊小叔叔,而现在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躲着家里突然造访的长辈,男人眼神一刹那就暗了,还…真他妈背德。

老爷子上楼参观完那只花瓶后,又在三楼的小电影院和游泳池、健身房闲闲地逛了一圈,这才没了兴致的从楼上下去。

而楼下,茶几上刚烧开的水咕噜咕噜地响着,男人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听见楼梯的响动,周临渊这才懒懒地抬头看了眼。

“哟,您怎么来了。”

周振霆听着他这副不正经的调调就来气儿,说是去晨练,但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神情还一副慵懒的样,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