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

他今天看到闻溪坐在导演旁边和他讨论怎么拍戏的时候才终于回过神来她那天喝醉酒和他说的喜剧爱情故事是什么，那是闻溪脑子里构想的世界。

闻溪有点心烦故意开始耍脾气：“诶呀，你到底要说什么。”

“要不要去学习深造一下然后开始尝试从事这个行业，就是你玩的这些，我不太懂但是应该是什么导演或者摄像专业？”

“就那个电影学院不就是最好的，还很难考呢。”

闻溪听到之后脑子里浮现出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她往沙发上一趟继续看手机：“不要，不感兴趣。”

顾霁远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给闻溪穿上袜子，夏天家里开空调她总是手脚冰凉。

闻溪等了半天没听见顾霁远说话倒是等到他给自己穿了袜子，她假装还在玩手机眼睛却开始悄悄地瞄他，没想到和顾霁远眼神对个正着，做贼心虚般赶紧移开。

“溪溪。”

“又干嘛。”

“你该不会是...”

闻溪抬头看他：“该不会是什么？”

“该不会是觉得自己考不上所以干脆拒绝了吧？”

“呵、好老土的激将法。”闻溪毫不客气地拆穿他，但是大小姐偏偏最吃激将法。

“你不要小瞧我好不好，我可是高考上的B大全奖去留学的，和你们学校也是不相上下，有什么学校是我考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