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一次的谭政彦满身性感,抱着她依依不舍的亲吻,插在她体内,侧身睡在她身后,然后掰开她一条腿,给小孩把尿似得,将粗大阴茎在她体内又插的更深一些,才嘶哑着声音缓缓问她:
“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
苏漾已经被干糊涂了,大着舌头,口不择言:“因,因为勾引雪卉的哥哥雪卉生气,生气了啊,啊啊”
“呵,你勾引他裴世年直接把你弄成他的金丝雀,居然还好意思说你勾引他?拿什么勾引?鸡巴长在他身上,他难道不是自己要硬的吗?”
谭政彦不无讽刺的冷笑着,又在苏漾体内啪啪啪的顶弄起来,一边操她一边性感喘道:“好姑娘,你确实是因为裴世年才被抓到这里来的,不过你得去见他等我操完你了,你就得老老实实去参加这个蒙面相亲秀,作为他的相信对象,让他信任你,告诉他,互助会的存在”
“不,不!”
被干的流口水的苏漾闻言却挣扎起来了,可谭政彦的粗大狰狞的阳具深深插在她红彤彤湿漉漉的淫穴里,套子似得紧紧箍住他,她的挣扎不仅摆脱不了他,还只能只能给他带来更深的刺激。
“别乱动你欠干?!骚货,你再乱夹,把你操喷尿信不信?”
谭政彦恼火的一巴掌打在她肥厚的雪臀上,留下一个火红的巴掌印,而苏漾也被打的一夹,哭唧唧的:“不,不要打漾漾屁股呜呜呜老,老公营哥世年”
听到女人肉逼里吃着他的鸡巴还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本来侧身从身后挺动的谭政彦腹黑温雅的面目都罩不住了,立刻暴虐起来,一把将她压在床上,改成后入体内,连续几下猛插,插的她跪地爬行,哀叫不已。
“啊!啊!不行啊!!插,插烂了!骚逼真的要插穿了不行”
她哭着爬到床头,手撑住床头架,却被坚硬如铁的肉棍在体内狠狠捅了好几下,没一会儿就撅着屁股,母狗似的喷出来,一大堆液体倾泻而下,把床面喷的溅射出一大块泅湿。
“啊!”
她翻着白眼抽动着被谭艳珍握住的腿,被干喷了,口水滴滴答答落在枕头上。
要死了
她只感觉身体有一瞬间似乎逸散出了这个世界,只剩下一座空空的躯壳,所有的情绪都不见了,只剩下深深的满足。
“呃”
而她体内因为强烈的高潮而不断传来的绞缩令男人压在她身后,好一阵隐忍才没有立刻射出来。
“”
校园男人喘息的像是一条兴奋的公狗,压着她,危机一过,便不顾青红皂白的猛干起来。硕大的肉条在肉腔内来回梭动,弹性十足的抽打着肉腔,她撅起屁股被干的臀肉变形,啪啪啪的弹响十分骇人。
本来俊俏英俊的青年面孔咬牙切齿的阴沉。干着干着,他甚至采取半蹲位,在床上抱着她的屁股一阵猛插,插的她大声哀叫,他则不住叫骂:
“混账东西!骚逼!浪货!骚鸡巴套子!干死你,干死你!叫你夹!叫你夹!我准你喷了吗?!看看你流了多少水,还说不要?!你不要我的,你想要什么?!你想要其他男人的鸡巴来操你?!你想得美!”
“啊!啊!呃!”
苏漾被干的趴着屁股,屁股怂的老高,配合着男人的节奏,爽到了极点,她偶尔说着不要,但更多的却是“老公,好棒啊,好喜欢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插烂了”那些没有新意的陈词滥调。
可架不住她骚的没边,撅起的大屁股下,豁开的肉洞弹性十足,肉穴不管怎么干都没有坏掉的意思,还很贪婪的吞噬着每一次插到底的粗大阴茎。那红黑色抽动的丑陋巨物,在粉嫩的小肉洞内,直插的肉洞已经不是在喷水,而是稀里哗啦的开始往下瀑布似得流水。
粘稠的淫液挂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