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睿盯着她那张艳丽张扬的脸,那眼神之中荡漾的得意,不由眼神微微一定,喉结蠕动,这骚女人,太欠操了。

但他向来是耐心十足的猎人,对待这种玩世不恭的大小姐,太较真反而会失去了感觉。

因为总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应该让她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这几天,他也是一直不见她来联络,是以,有些急躁了。

想明白这一点的男人抽回了手,眉眼压抑:“原来你喜欢那款的,我还以为苏小姐眼光很高的。”

他不动声色的挑拨着,女人果然脸色微妙,又打量了那人一样,在他心跳如鼓时,有些不服气似得瞪他:“怎么,不是你就是没眼光。”

“那倒不是,”权睿冷漠道:“听说他被传染过菜花,我不知道你对这种感兴趣的。”

“菜花”

苏漾脸色一黑,拉了拉肩上的披肩,抖落一声鸡皮疙瘩,嫌弃的看向那个正在望着她微笑的年轻男人。

权睿趁机大手按在她肩膀上,把她往怀里拉,低声道:“没事,我洁身自好,绝不会有这种可能,你可以放心。我带你出去逛逛好吗?”

“出去有什么好逛的?”

“听人说外面有花坛,还有萤火虫,挺好看的。”

“是吗?”

“呃,额,呃骗人哈啊骗人哪有萤火虫啊”

“怎么没有有的你仔细看看。”

“看,看什么啊看你的大鸡巴吗?混蛋哈啊”

被干的在花坛里,趴着一直往矮松上突的女人哀叫着,奶子狂甩,摩擦着松树球,身上又痒又热,汗津津的。

“呃嗯”

身后男人也喘息着,不住的凶狠野蛮的顶弄着她的身体,“啪啪啪”的耸动个不停,好像忍耐了很久,终于让他逮到了机会似得,来回程抽送着恨不得把她的肚子给捅穿。

“呃啊!”

苏漾跪在泥土上,被他大手摸着奶子,满身是他的木质香气,被干的受不了的狠狠的绞缩着高潮起来。

而男人也将裹住浓精的性器抽动着喷射出来。

一股一股的精液洒在敏感的股间,苏漾一声哀叫又再度高潮起来。

“哈”

她流着口水,几乎被刚才凶猛激烈的性交弄得死去活来。

她紫色缎面的吊带裙子被撩起来,堆在腰间,男人抱着她的小腹,在她体内插着半硬,不肯出来。

“起来重死了”

她侧身推搡着男人,却被他揽住细细的亲吻纠缠,好半响权睿她整理着衣物,把她抱起来,让她抱着自己的脖子,带她离开。

“晚会结束了和我走好不好?”

“不好。”

只做了一次,权睿还是欲火焚身,甚至可以说是欲求不满了,但苏漾让他把自己送回慈善晚上就不搭理他了。

权睿只能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陪她到她家的席位坐下。

苏父当然不会把这位法律顾问拒之门外,权睿可谓是财神爷保护伞,他们这种大企业诉讼是非常多的,一个不小心,一个诉讼就能赔的人想跳楼。

权睿的律师事务所可谓是金招牌,在这方面非常专业,苏父能和他搭上关系一直续约就已经很满足了。他可不敢得罪权睿。

他人老成精,当然看出权睿和苏漾之间有古怪,但反正对他有益,他乐得不去管。

可他不管,坐在一边的冯又槐当然更不敢管。

不过他也不是瞎子,苏漾这段时间对他完全不亲近了,又和一个西装笔挺,有钱有势的型男出去快个把小时不见人影,回来脸色潮红,懒洋洋的。

他当然也能觉过味来,可他又能怎么样呢?

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