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红着脸,也在他耳边吐息:“猴子偷桃,双龙戏珠”
“哈哈,真乖”
被夸了,摸了摸小屁股,托起来,被掀开衣物,分开双腿,插入进去。
三个人在榻上白日宣淫,一直到下午,两个男人被沈茂派人叫走,留下苏漾一身都是白精,气喘吁吁的倒在榻上,股间满是浆液流下来滑腻一片。
还是等她叫人来,两个小丫头进来担忧的把她扶起来,她自己去浴室处理了一番。
如此一连好几日,男主们只在少数时间进来室内和她偶尔缠绵一番,绝大多数时候都不见人影。
晚上苏漾也经常只有一个男主轮流陪睡。
好不容易连着熬了几天,皇帝又要召开宴会,在行宫后山搭了台子,邀请了少数亲眷到帐子里聚会。
苏漾也就不得不梳妆打扮着起身跟着一起去。
可才走到一半,有人说是樊宁来接她,让她一起去,便把她身边的人打发了。
苏漾知道对方不怀好意,身边也有沈茂的人暗中跟着,便故作不知情的被带走了。
结果没想到她是被带到皇帝的帐子里,藏在屏风后边,被人看管着,不许她发出声音。
只听帐子里歌舞齐备,一片欢乐之声,但片刻后,有歌姬呵斥一声“狗皇帝,纳命来”
便一阵尖叫响起,鼓角争鸣,浮现宁王的狞笑声,和皇帝的呵斥声。
可片刻后,又听到宁王的笑声戛然而止,皇帝的叹息声响起:
“你这逆子,若非是丞相派人告知,朕今日险些命丧你手。你和庶母私通,朕饶你一命,你却不思悔改,还要谋逆弑父。今日,朕是留你不得了,来人呀”
皇帝下了命令,宁王却没有认罪,反而惊叫一声:“外公救我!副相究竟还要等到何时”
大帐之中宁王带来的人都被皇帝的护卫斩首剑下,满地尸体,他立刻扑向身为副相的文仲。
文仲已经头发花白,身为皇帝的岳丈,他的女儿做到皇后之位,却还是想要富贵更加长久。甚至参与到皇权更替之中。
沈音和宁王私通正是他的策略之一,如果沈音不行,他还会派出更多文家的女儿去加重法玛。
看到沈茂似乎站在皇帝身边,镇军大将军樊宁也站在皇帝另一侧,手持利剑,剑上是刚才那名歌姬的血。
文仲沟壑纵横的脸上,忽而长眉舒张,露出那含着精光的小眼睛。把宁王踢到一边,便不复往日的佝偻,站直了身子。
只是朝沈茂拱手沧桑道:“丞相为何执迷,皇帝一贯与你政见不和,你安排的种种政令都让他觉得不过是在功高震主而已。你何必要为了这样一个人效命。”
沈茂一语不发,只是一身青衣,束手而立,冷面相对。
两个人目光对上,文仲长叹一声:“说来也是,当年先皇把他宠爱过的两个女人送给你,你却都照单全收。如今,更是不必提了,现在的皇帝对你虽然不好,却也没有如此侮辱你。你自然没有反他的理由。不过你没有,我却可以给你一个。”
文仲说着拍拍手掌。
账内靠近侧面的屏风被应声踢倒,露出被惊吓的小姑娘来。
沈茂这个小女儿个头不高,却生的娇艳,很是显眼,脸上怯生生的,小兽似得警惕可怜。
“爹爹”
她缩着手,白嫩的脖子上被人从身后掐着,横了一把刀。
黑衣人揽着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脸上浮现痛色。
“爹爹,哥哥樊宁哥哥”
可怜的女孩柔嫩的脸蛋被抓的变形,眼泪汪汪的哆嗦着朝自己的亲人伸出手。而被她求助的沈茂也脸色纠了起来,眉目紧皱,脸色怪异。
看到这一幕,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