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
如此一来,房里便安静得出奇,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
寒疏靠坐床头,眸子微微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七梦心无旁骛,仔仔细细的替他上药,刚抹完了脸上的旧伤,正要去看他的左手,却忽听“砰”的一声,飞羽连门也不敲就闯了进来。。
“主人!”飞羽这次的脸色比先前更加难看,一进门就跪倒在地上,嚷道,“不好了!天、天帝陛下的御驾……已经在刑堂外了……”。
闻言,屋里的空气像是突然凝滞了,再没有人出声。。
飞羽见自家主人不发话,只好又道:“怎么办?陛下定是来此问罪的!主人还是快去接驾吧。”
。
寒疏皱了皱眉,刚要开口说话,正在专心涂药的白七梦却蓦地吐出几个字来:“让他等。”
。
“啊?”。
飞羽听了这大逆不道的话,吓得几乎晕过去,心想这白虎大人闯下弥天大祸,该不会是发疯了吧?。
白七梦却不回头看他,仍旧紧盯着寒疏左臂的伤口,无比轻柔的将黑色花汁涂抹上去,一字一字道:“即使天帝陛下亲至,我也要先给寒疏上完药,再行拜见之礼。”。
飞羽这下完全僵住了。
寒疏倒没什么动静,只抬眼望了望白七梦,眼底冰霜消融,似有光芒缓缓流转。接着又伸出右手,摸索着覆上了白七梦的手,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