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不由得松开嘴,又是求又是骂道:“慢一点,慢一点我受不住,容璋、沈容璋......”

“夫人该喊我什么?”

饮酒时他神情举止如常,我便以为他该是不在乎我喊不出他夫君的,没想到这坏东西等着在这里磨我呢。

看我呜咽着不回答,沈容璋猛的一挺身,“啪”臀瓣被撞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更难捱的是下身要命的酸胀快感。

“轻、轻一点呜呜......”我被肏的止不住在被子上乱抓,泪眼朦胧的求他。

“嘶、夫人说什么?”沈容璋像是有些受不了的吸了口气,他探出一只手在我腹部转圈,隔着肚皮按揉那要命的地方。随着他话音落下,他的动作稍微缓了一点,进出频率却更高了,直让我颤抖不已。

不知这让场人头皮发麻的性事持续了多久,在沈容璋又一次重重碾上肉壁上那一点凸起时,我拔高声音哭叫一声。

两只手乱摆着,慌乱间一把抓住床幔。

我眼前一白,手便又无力从上面滑了下来。

我射了。

在这让人头脑发昏的快感中,沈容璋还在不住疲倦的动着,肉壁黏膜被摩擦的酥爽把射精的快感延长的更绵密、更让人浑身颤抖。

我终于忍受不住这磨人的快感,在要被沈容璋肏的肚破肠穿的恐惧重讨好的伸出手抓住沈容璋的手背,果然见他脸色更温柔了一些,喉头滚了滚,我低声说道:

“夫君,轻一点疼疼我。”

作者有话说:

第一次用第一人称写肉,实在是面露难色地纠结了好久。

肉炖的不太好,大家将就着尝尝。

第八章

【师兄】

08

约莫是食髓知味,自那日之后沈容璋便总是缠着我,可怜我不胜其扰,尤其臀腿都被磨的发红。偏偏下体哪怕日日用药温养着,也实在碰着衣衫便不舒服,更何况是与沈容璋行房事。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沈容璋便像只狗时的亲的我一身皮肉每个好地方了。

在我忍无可忍揪着自己衣襟不让沈容璋碰时,沈容璋坐桌子旁一边饮着凉茶一边看我不放,突然他眉心一皱,以拳击掌说道:“说来我实在是糊涂,一见了你便忘了今夕何夕,险些忘了和你说的正事!”

我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