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就连言说也很难改变他的想法。

纵使知道是徒然,言说还是忍不住问,“面对黑雾时,馒头没有别的感受?”

风满楼挠头,“我这么强,抵御黑雾的侵蚀当然很容易,应该有别的感受吗?”

风满楼很聪明,猜到未婚夫或许是在关?心自己?,就会主动把自己?完好无损的皮毛给申无命看:“师兄是担心我?不用拐弯抹角的,你可以摸摸我,过来检查一下我现在好不好。”

他像师兄最喜欢的小动物一样,可爱又健康,而且有长?嘴。

言说很担心自己?的话?,就将“我现在很安全”这个事?实让言说知晓,如此,双方?都能安心。

言说不再说话?,只是抬手,按上风满楼试图挠头的手指,进而十指相扣。

以指尖的皮肤为媒介,他们?交换体温。

边上还有电灯泡,这已经是他们?能够做出的最亲密举动。

言说的思想有些发散,盯着申无命伪装出来的黑发,顺着散落的发丝,将视线入侵至衣料覆盖的地方?。

倘若祂的馒头不必隐藏血脉身份,以原本的外?貌站在这里,他或许白得发光。

难怪连我灵魂的颜色都能认错,你才应该是灵魂洁白纯善的好孩子。

好孩子眼?里,哪有“坏”这个概念?

未婚夫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风满楼却隐约从言说身体周围的气场很诡异,好像双亲也不曾给予的慈祥。

年上所给予的极致照顾,让风满楼都有些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