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触发?条件或许不在酒,是类似“醉了”、“神志不清”的状态,即可?

风满楼暗自记下。

往后找寻雕像的时候,还是尽量封闭视觉独自前往,又或者带上从未见过雕像的人……师兄就不错。

谢长安见对面半晌没声音,生怕被申无命否定?,连忙又补充道,“我还不会?走路,就开始被养父教着摆弄算筹,入道前我什么?都不会?,但是算卦肯定?学得比谁都扎实。”

风满楼不再思?考雕像相关的事宜,将注意力转移到?谢长安口中的“养父”上,“你好像很?崇拜你的父亲。”

谢长安骄傲挺胸,“所?有孩子小时候都崇拜过父亲!而且我养父是世?界上最会?算卦的人,我崇拜他?……”

然后谢长安声音渐渐小了,越说心里越没底。

养父总说他?算命很?厉害,有多厉害?人尽皆知?。

谢长安对此持有怀疑态度。

如果养父真得很?强,他?为?什么?要委身?在凡人皇帝的后宫?

谢长安也并非见识广了,就忘恩负义地觉得父亲是无能之辈。

父亲一定?有真本事。

国灭城破时,谢长安只带着古画仓皇逃走,正是养父临别前千叮咛万嘱咐的结果。

父亲的行为?果然有深意。

人皆逐利,若不是那幅画阴差阳错入了少主的眼,自己就算能得救,也很?难和贵人说上话,更不要说被赋权重建管理法门寺。

虽然自己小时候妄想过当皇帝,但是父亲给他?选择的这条路更不错。

九五之尊不过百年光阴,果然还是长生大道更为?引人神往!

只是这点凡人的心思?,在见多识广的申无命面前不够看?。

于是谢长安朝着风满楼抱拳,“是我盲目崇拜父亲,倒让您见笑。”

风满楼却道,“那未必,世?界上隐姓埋名的大能前辈无数,知?道你养父的名字吗?”

谢长安如实回答,“拓跋庸。”

风满楼沉吟片刻,叹息,“竟是神机楼的前辈,那他?确实很?会?算命。”

谢长安一直以为?养父是普通人,但养父既然会?被少主称呼为?前辈,那就是修士。

偏偏,无论在逃出皇城流浪的日?子里,还是被长生和尚还有周延昭科普修真界常识,他?都没有在第二个地方?听?说过这个名字。

没想到少主竟然知道。

“我还没被神机楼的人算过命。”风满楼更想继续验证谢长安话语的准确性,“择日?不如撞日?,你也给我算一算。”

这可是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谢长安摩拳擦掌,“好的没问题,老师想要算什么??”

“我和我爱的人们。”

既然是久不入世?的神机阁传人,观测天?道或许比他?看?的更透彻。

如同乱麻的关系还能维系到?何时,求助卜者,或许能得到?一些启发?。

谢长安默念了许多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修士逆天?求长生,偶尔想算些奇怪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少顷,谢长安用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行字。

明明只是为?贵客解读烂桃花,谢长安的七窍却开始往外渗血,滴落在桌上。

赤色灼灼,比桃花要更加耀眼。

……

与风满楼和谢长安表面在谈论正事、实则暗中说闲话的氛围不同。

喝茶的另外两个人,就是在说闲话。

“文宗主,您是非要小黑不可吗?”

周延昭的表情有些不安。

天?音阁中并没有人认领小黑,所?以小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