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生赞许地点点头。
谢长安倒是知趣,夸了周延昭还不忘识时务地根据修为自认周延昭的师弟,更是巧妙向“前辈”展示了长处。
周延昭却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对谢长安怒目而视,拳头捏得“格格”响,“你没喝洪掌柜的酒?!”
洪晨雨的酒后劲极大,他作为筑基期都险些醉酒出丑,练气一层的谢长安喝了,绝不能还有力气清醒着卜算。
谢长安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强劝不饮突吉罗,若饮犯堕。”
周延昭懂了,感情出丑的只有他自己!
怪不得这人能被和尚抓去出家,天生就是个油滑黑心的,该吃那碗斋饭!
谢长安像是没注意到周延昭的愤怒,他举起手中泛黄的卷轴,“我算出这幅家中祖传的画与苍嘉城诸事有关,师兄你要不也瞅两眼?”
……
第10章 正版首发晋江文学城 你知道少主有未婚……
“谁稀罕你的画。”
周延昭冷哼一声,起身就走,“蹲在路上画了半天梅花易数,完事后扫地了吗?逃命时喷门板上的血污清理了吗?追杀我们的邪祟尸骸收拾了吗?”
谢长安缩了缩脖子,明示他没有。
周延昭见状,心中已了然,“懒得你,我去收拾就是。”
洪晨雨家其实有井,但周延昭出于避嫌不敢去后院,兀自去跑出去,在沧澜江里打了水,这才开始清洗酒肆门板上的血污。
他走了,自然看不见画上的内容,以至于他错过将某个重量级真相公之于众的机会,也保住了性命。
见周延昭真走了,谢长安才对申云打开卷轴,“师父,洪掌柜,请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