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蛇听得懂人话,没有再继续依贪慕爱人的温度,抬头看向周延昭,身后的尾巴摇晃,口中吞.吐粉红色的信子。
它发出与洪晨雨同样的声音,“你把酒都喝完了呀?怎样,好不好喝?”
语调带着小小期翼,还有难以压抑的活泼。
周延昭看得头皮发麻,却不敢不回答黑蛇问话,“多谢掌柜的,酒很好喝。”
他又捏住眉心,“只是这酒实在太好喝,我好像醉了。”
不然怎么会出现这么离谱的幻觉?
黑蛇“哦”了声,用尾巴抵住下颚,思考片刻,方才作答,“我想着秋夜寒凉,你们是馒头哥哥的弟子也是朋友,不能怠慢,就将来酒水烫与你们吃,只是这温酒也有个坏处,容易醉人,所以你就醉了。”
它又用尾巴尖在空气里画圈,指了个方向,“大堂常备着冷酒给不喝热饮的客人,也可用于提神。坛子都放在墙边上,你自己开还是我来?”
周延昭:“我。”
他已经没有多说一个字的力气,实在不敢目睹黑蛇做更多动作。
冷酒入喉。
周延昭再次睁开紧闭的双目。
洪晨雨还是洪晨雨,枕着胳膊趴在桌上,眼神清澈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