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就不看,乖乖地笼着手,捏住他自己的袖子,“清洗门板是小问题,人没事就好。”

他沉吟片刻,又朝着客人们欠身,神情不卑不亢,“我是酒肆掌柜,唤作洪晨雨,既然大家都是馒头哥哥的朋友,要进来喝两杯吗?”

狂澜生也做出邀请的手势,“请。”

这是要请“徒弟们”按照他给的剧本,继续往下编故事了。

周延昭和谢长安噤若寒蝉,忘了他们的年龄都比眼前的青年虚长几岁,让进酒肆就进酒肆,并且默契地无视了大堂里的狼藉。

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周延昭已经懂了:少主不想在洪掌柜这里暴露身份,也不想让洪掌柜接触修真界的阴暗血腥。

这人跟少主关系肯定不一般。

没有朋友夜里喝酒不点灯,还会喝得头发和衣襟上都往下滴水。

也是奇怪,这两个人明明行的是偷香窃玉之事,偏偏又很怜惜对方,不会将冒昧的痕迹留在衣服外面。

他们大概很相爱。周延昭有些牙根泛酸。

注意到法门寺的假和尚也神色痛苦,不停念叨《心经》,表情好似吃了豆汁醋鱼配鲜切柠檬勾兑青梅汤,周延昭才觉得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