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周澈下面完全肿了。两瓣肉唇肿得像是长在了一起,陆砚峥一碰周澈就说痛,偏精液射进去得很深,不好弄出来。

陆砚峥是一边哄他一边弄,一个澡洗了差不多半小时,才结束抱人出来,手臂赫然几个牙印。

是周澈在里面哭着咬出来的。陆砚峥把他放上床,去柜子拿消肿的药,细细给他擦。

药是清凉的,指腹却是温热的,周澈还是不大适应,脑袋缩进被子里,打定主意今晚不再跟陆砚峥说话。

陆砚峥却把他猜得透透的,擦好药洗了手,上床去烦他,隔着被子问,“还在生我的气吗?”

周澈没说话,待在被子下像是睡着了。

陆砚峥憋着笑,把手臂伸进被子里,“还生气就再咬几口吧。”

他的手伸进被子里,并不是不动的,先碰的周澈下巴,接着就去捏周澈的脸。周澈被他弄得装睡不住,还真就咬了他一口,被他扒去遮羞被子,露出气鼓鼓的脸来。

与他的气鼓鼓相反,陆砚峥在笑,脸挨过来密密地亲他,把他眉眼都亲软了,才轻轻地道歉,“对不起。”

周澈是苦惯了的人,从来只有他向别人道歉,哪有别人向他道歉的?他的脸不自在的热了起来,对着陆砚峥挚挚目光,嗫嚅着,“去关灯吧。”

“关灯就不生我的气啦?”

“嗯。”周澈原想不理他,实在做不出,“嗯”声软软的。

房间里彻底黑了下来,陆砚峥上床抱了周澈,和他裹着一条被子。

“床上不是有另条被子嘛?你身上好热。”

“我身上哪儿热了?”陆砚峥拽过他的手,放在腹肌上,“你摸,凉凉的。”

掌心下饱满的肌肉让周澈想起刚才做的时候,它们给他带来的颤栗,声音透出请求,“陆砚峥”

“刚才才擦的药,我能做什么?抱一抱都不行嘛,还说去关灯就原谅我。”

“你”周澈是吵不过他的,“你”半天,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一动不敢动,任由两人的鼻息纠缠在一起。

“你最近要去超市吗?”陆砚峥问。

“不知道,你有什么要买吗?”

“嗯,你什么时候有空去,买两盒套回来。”

“啊?”周澈应得很迟疑,有点不大相信自己听到的。

陆砚峥却很坦荡,“怎么了?买避孕套很奇怪吗?”

周澈真不知该怎么应他,脑袋嗡嗡地热起来。

他以为,他的沉默会让陆砚峥结束这个话题,却适得其反,陆砚峥的口吻由坦荡趋向暧昧,“干嘛呀,干嘛不说话。买了套,下次前面肿了用后边,不戴射进去你会肚子疼的。”

“你不怕肚子疼呀?”陆砚峥用脸去贴周澈的脸,察觉到他腮颊的烫,笑音隐隐,“说话呀。”

“陆砚峥”周澈能应的只有叫他的名字,可怜兮兮。

陆砚峥的笑声响在房间里,没再逼问他,只让他答应会去买。

周澈根本拗不过他,想不答应,他就来亲。在床上亲吻的走向是多样的,后果是可怕的,腿心的黏腻就在提醒着周澈。

“嗯我会去买的。”周澈躲着他的吻,嗓音发黏。

陆砚峥这才满意了,老老实实调了空调温度,挨着他躺下,“晚安。”

“晚安。”周澈松了口气,也乖乖和他道了晚安。

第二天,陆砚峥在周澈这儿待到了中午,两人吃过午饭洗过澡,许弋的车已经停在街口,只等陆砚峥过去,直奔机场。

“行李什么的都拣好啦?”大热的中午,周澈陪他出去,才洗过澡,穿得很家常,黑色拖鞋衬得脚背白白净净。

“都在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