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残血,意味深长的说。

谢烨并不知道自己这幅情态落在裴玄铭眼中是何等模样,只能从余光里看见他俯身清理的动作,和靠的越来?越近的身形。

“什么不错?”他卸了力道,茫然的问。

这句话问完的当天晚上,他就被裴玄铭用相同的姿势摁在墙上,直接掀起了衣袍。

谢烨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抓起来?,背对着他被抵在墙上,最开始还有几分力气哭出?声音。到最后谢烨便彻底瘫软了,跪趴着伸手扶墙,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完全脱力下去。

“你不是担心?弄脏那狼皮毯吗?”罪魁祸首在他身后笑道。

“这样不就弄不到毯子?上了。”

谢烨气息奄奄,只骂的出?一声“混蛋”,然后就仰身倒在裴玄铭怀里,失去了意识。

裴玄铭虽出?了力,但精神却比他好得多。

他将谢烨从里到外清理了一遍,安顿他在榻上躺好,仔细将被子?掖严实了,这才走出?营帐。

深夜里大营万籁俱寂,营帐门口坐着个抱着剑的人影。

草帽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发?呆,见裴玄铭过来?了也?没反应,只十分安静的坐着。

裴玄铭默不作声的在他身侧坐下了。

“认识这么久,也?算是一起出?过生?入过死的人,你当真?不打?算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裴玄铭开口。

草帽面无表情:“赵子?虾。”

裴玄铭:“……?”

“别笑,我真?叫赵子?虾。”草帽仍然面无表情:“我爹给我起的名字,他希望我效仿常山赵子?龙,成为一个会?武艺的大英雄。”

裴玄铭抿起嘴角那一丝克制不住的笑纹,尽力严肃的回答:“你说得对,你武功确实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