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吴有金“嗷嗷”惨叫,连连喊冤:“我虽做人牙子?买卖,可没想过贩人。”他犹不信:“姑娘当真信林?”

方虎也踹了他一脚:“她自然姓林,跟姓傅的可不是一家子?。”

陆谦眼?神闪烁,慢悠悠道:“这姓仇的还曾打听到林家附近,想来他知道内情。你只说姓傅的骗你,搞不好……是姓傅的跟姓仇的合起伙来骗你呢。”

吴有金将前后事情串连起来,一个激灵醒悟了过来,顿时破口大骂:“姓仇的,我拿你当兄弟,你把我往火坑里推?”就要滚过去揍仇俊,可惜他被捆绑得结实,又被方虎压着,着实难以移动。

其实吴有金被审开始,仇俊已然醒了。

他忍着冲鼻的恶臭,就想听听这三小儿?想做什?么。

没想到这三小崽子?年纪虽小,行事却颇有章法,先抓住了人接着开审,甚至还知道动刑。

他原想着,吴有金若是能糊弄过去,便装死到底。

谁知吴有金是个窝囊废,没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不但把他招了出来,连傅金宝都招了,再装死下去谁知道这三小崽子?会?怎么把怒气撒到自己头上,当下假装悠悠醒转,还刻意滚动挣扎了下。

林白棠过去扯出了他嘴里的臭袜子?,直接开问:“你跟姓傅的认识?”

仇俊想抵赖:“咳咳,不熟。”他想吐。

好臭!

林白棠一言不发便往他手指甲扎进去一根竹签子?,在仇俊的尖叫声中,又弯腰拿起石头纸镇,“咚”的一下砸在仇俊被扎了一半竹签的指甲上,疼得他眼?前一黑,终于老实了:“我说!我说!”

太疼了!

小丫头好狠!

按照仇俊的说法,傅金宝欠的赌债不少,况且赌债都是利滚利。他先前还能变卖家产,或者去姐姐家打个秋风,后来到处都弄不到t?钱,又被讨债的四处追堵,便着急起来,恨不得哪去抓挠一笔横财。

有天他忽然喜出望外,神神秘秘跟仇俊讲,近来找到个来钱的路子?,想来不日?便能将赌债还上。

仇俊再问,他便不说了,只让仇俊等着。

谁知左等右等,总不见他还钱,过得一阵子?垂头丧气过来,说是那?条路子?断了,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竟问起小姑娘的价格。

仇俊跟他认识也有三四年了,知道他家中媳妇虽年轻,但早已被生活折磨的没什?么颜色,而他娘年纪太大,也卖不出好价钱。家里唯有个小丫头子?还是个奶娃娃,尚在襁褓,纵然长大有几分颜色,也离着能卖出去还有许多年,于是嘲笑?他:“你也没个亲闺女抵债,问这个做什?么?”

傅金宝却梗着脖子?道:“我没有亲闺女,却有亲侄女,不都是一样的。”

仇俊也冤:“我单知道他是独生子?,还说他骗我,哪来的亲侄女。谁知他说自己有个亲大哥,一个娘生的,夫妻都走了,留下个侄女寄养在本家,长的模样出挑,年龄也符合。我起先还不信,他还让他娘带着我远远来瞧过姑娘。傅婆子?亲口保证是她的亲孙女!”

林白棠没想到傅家母子?无耻至极,不但咒她父母双亡,竟还包藏祸心?,想转手把她卖了抵赌债。若非宋小二报信,她还不知危险临近。

她气得眼?圈都红了:“谦哥哥”

陆谦从小习惯了给她出主意,当即哄道:“别气别气,我替你想办法惩治他们!”

他埋头写?了两?张供词,拿过去给吴仇二人看:“今儿?这事没办法私了,必是要动公的。姓傅的想做贩卖人口的勾当,光天化日?唆使你二人动手,你们可瞧清楚了,这是你们的供词,证明你们都是被姓傅的哄骗。若是愿意去衙门?做证,我们这就动身。要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