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五姑娘。”
林白棠一时有些茫然:“咱们见过?几时见过?”仔细回忆两人共同出行见到的印象深刻的少女,终于想起一人:“中元夜泥人摊前?”
那?样骄傲跋扈的华服少女,也只有河道?总督府养得出来吧。
陆谦的视线在她面上?游移,最?后停驻在樱唇之上?,朦胧夜色之中心里有个极大胆的想法冒出头,颇有几分神思?不属:“正是她。”
林白棠想起罗三?娘子的话?,心里更?不痛快了,阴阳怪气道?:“也就是说,孙晚香中元节见过了陆探花,被探花郎风姿折服,便借着诗会的名目带着高夫人再见探花郎?”
“什么叫被我的风姿折服?”陆谦深知?林白棠的脾气,平日瞧着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对谁都温言可亲。那?不过是这些年跟着罗三?娘子练就的一张面具,真惹急了她可是很能豁得出去。
他作出一副委屈模样:“白棠,不是咱们商量好的,想办法跟河道?总督府搭上?关?系,为家里人报仇。孙家搭来的梯子,我不过顺势而为。”忽而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不是吃醋了?”
“你才?吃醋!”林白棠一拳捶在他胸口,用武力?警告他:“你别最?后没查到证据再把自己搭进去!”
陆谦酸溜溜的承认:“我的白棠这样好,被那?么多人觊觎着,特别是姓邓的小子,每次瞧着你的样子让人生气,要不是为着查水匪,我真想挖了他那?双贼眼!”
林白棠只觉得面上?作烧,踩在云端一般,还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在说孙晚香,你提邓英作什么?”
陆谦在她耳畔轻笑:“他俩人不是一样么?”
林白棠想想也是,自己的烦躁之意来得毫无缘由,不过是对孙晚香身后的河道?总督府的惧怕,担心他们仗势欺人,让两人之间生出t?变故。
但内心深处,她对陆谦的感情很是笃定,不过是借机发作而已。
“哪里一样了?邓英是男子,孙晚香可是女子。”她明知?陆谦所说,还是胡搅蛮缠:“反正你不许对孙五姑娘示好!我可是听说了,她平生立志要嫁一位美男子!”
“我都听你的!”陆谦明明是被问责,却好像心情很好,在她耳边许诺,偏曲解她话?中之意:“这么说,盆儿很喜欢我的样子?”
“陆狗儿”林白棠仰头,对着他清隽的下巴恨不得啃一口,对方低头与她对视,双眸里尽是笑意流淌,连带着对自己的乳名似乎都不再嫌弃,轻声低语:“狗儿哥哥耳朵没聋!”竟取笑她喊的太大声。
林白棠:“……”
以前她也不知?道?,陆狗儿生就书生模样,却有一张厚脸皮。
她眼珠子一转,踮起脚尖,在他唇上极快的亲了一口,想要打破对方的面具,谁知?亲完自己也有些懵。
他的唇,好软。
还带着淡淡的果子酒香。
想是诗会上喝了一点。
温度出乎意料的高,也不知是男子体温之故,还是他酒后体温偏高。
陆谦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