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方向感一直很差,绕了好几圈,车没找到还把自己给绕晕了,她只好掏出车钥匙去感应。

昏暗中,车灯闪了下,像两只睡醒的眼,在黑暗中疲惫地睁开。

夜晚起了风,季辞拢紧外套加快步伐朝车位走去,还未走近,依稀瞧见有人倚在旁边的一台车上。

深色的轮廓和夜色融为一体,唯有零星点点的猩红色火光,似在指尖跳跃。

赵淮归没让司机把车开到酒店门口,自己走去了停车坪,在晚宴上喝了几杯,走一段路全当醒酒。

到了车旁,他也不急着上车,反而在尾箱寻了包没拆封的烟,撕开塑封,抖了一支夹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