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目光一路追随过来,她无奈放下手中笤帚,说道:“师兄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这半年来,哪怕碰了面,他也几乎不说什么话,她都快把他当成不会说话的哑巴了。

微生溟手指轻轻叩着桌面,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听到微生溟下落不明,小师妹似乎很是遗憾?”

听着他这句声调有些古怪的问话,玉蝉衣反问:“我不能遗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