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内心的阴暗一面不说,也不需法阵催动,肌肤相触即可使用。

不过,若是微生溟有所防备,哪怕谛听血也无法窥视他的内心。正如同一些能叫人口吐真言的法咒,对他也是无效。

但看到玉蝉衣认真看着他的眼神,微生溟叹了一声,心头已经开始感受到若有所失。

他语气似真似假地说道:“长夜漫漫,想做会让楚慈砚想打死我的事情。”

心里失落补充,是想对她做会让楚慈砚想打死他的事情。

真是想不到,当初他还在太微宗时,楚慈砚猜太微宗弟子中哪对哪对情意暗投,一猜一个准,到了玉蝉衣这,怎么却失了手?这要是让楚慈砚知道了玉蝉衣喜欢的人不是他,而且还恰好是哪个能入他眼的青年才俊的话,楚慈砚怕是要高兴疯。

他暗暗叹着,心道是这会是他唯一一句,也是最后一句朝玉蝉衣表露心意的话。

隐晦得要命,但已经恰到好处。肯定不会让玉蝉衣猜出他真正在想什么。

要是玉蝉衣追问,他就说自己忽然犯浑,想去将埋在太微宗的那几坛酒给挖出来了,这理由十分正当,挖出酒来后,正好也能借酒消愁,一醉不醒。

待今夜一过,他就收起他种种念头,安心做玉蝉衣可靠稳重的好师兄,绝不会让任何人瞧出异样。

却不料话音一落后,玉蝉衣轻挑了下眉看着他:“你是说他怕你为老不尊、将我拐跑的事情?”

没想到玉蝉衣轻而易举就猜到,微生溟大惊失色,玉蝉衣欣赏着他这方寸大乱的模样,觉得这种慌乱表情十分难得,一时乐不可支,心头却又有些怜惜,停住笑,手支着脸认真看着他。

玉蝉衣心想,难不成微生溟也和楚慈砚一样,觉得只该将她当晚辈后生来看?万不能有其他心思?

若真是这样,想来微生溟那光明一面恐怕对他自己有种种过度严苛的教条约束。

倒是很符合玉蝉衣所知道的微生溟。

可是,他从小孤身一人走过来已经够苦了,何必故作放浪形骸模样,看上去无拘无束,实际却将心中种种欲念都强压着?

对她实在不必。

玉蝉衣莞尔一笑:“放心吧。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楚慈砚打死你的。”

第147章 作乱 假装镇定

玉蝉衣的话,是一种许可。

准许他对她做他想做的一切事情微生溟本能去这样理解了,一番思考之后,也找不出他这样想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