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说道,“至于喝酒,你等你再长几岁,让你小师姐带你去外面找酒喝。”

“那你呢?你不能亲自带我去找酒喝吗?”殷小乐跑到他身边问。

微生溟:“我一把老骨头,未必活得到那个年纪。”

“可你看起来很是年轻英俊。”殷小乐说,“像你这样年纪很大却看上去很年轻的修士,不都很厉害吗?”

微生溟:“啊我只是保养得宜,没什么真本事。”

又弯眼一笑:“多谢你赞我年轻英俊。其实我这皮囊也不比往日了,你生得太晚,没能见到我的从前,实在可惜。恐怕,这可以成为你平生憾事之一了。”

玉蝉衣:“”

虽说微生溟的确生得一副好皮囊,但他这番时而自谦、时而自我吹嘘的话玉蝉衣实在听不过耳,遂起身,去将殷小乐提至一旁,轻声道:“别听他的,他最会胡说八道了。好好喝师姐泡的茶,对你会有益处。”

殷小乐一贯是谁有本事听谁的,在此处他最听玉蝉衣的话,忙不迭跑去巫溪兰那将茶喝光了。

玉蝉衣也扭头对巫溪兰说:“师姐,我一会儿想练剑,怕剑气伤到小乐,你能带他回你的药庐吗?”

巫溪兰爽快应了声“好”,却是面色愁苦。将殷小乐带回药庐倒是没什么,只不过殷小乐年纪虽小,精力却无穷无尽,就像小牛犊一样,还有着仿佛问不完的问题。巫溪兰一开始还很新鲜,之后应付起来逐渐吃力,到今日已经是见到殷小乐便感到头疼。

“李旭在就好了。”巫溪兰叹了一口气,“他心思细腻,应该也会带孩子。可惜这阵子他进山采药去了。”

“李旭?”一旁的沈笙笙听了,惊讶万分地问,“太微宗首徒李旭?”

沈笙笙和江言琅本打算来炎州一个月后就走,但在玉蝉衣这儿来往剑修多,且有胆量来和玉蝉衣叫阵的,不少是小有本事的剑修,他们也多了更多和人切磋比试的机会,索性在不尽宗住了下来。

他们用传影石刻录了不少玉蝉衣和别人对招的过程,有空时,就凑在一起琢磨。

乍然听到李旭的名字,沈笙笙喜出望外:“论剑大会我没能抽到和他比试一场,私下里想找他切磋又找不见人,他竟是也在炎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