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人了才来找她。还是那风息谷的沈笙笙要聪明一些,知道早找她比上一回,不给自己留遗憾。”

“那时候谁知道她有这等惊人本事!”

摊主道:“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可有人比你们看得明白的多,来蓬莱第一日,就押了玉蝉衣能拿头筹,还日日来加赌注。投注越早、赌注越多赚的越多,他可是要大赚一笔咯。”

“老板,别说风凉话了!哪怕不能找她比上一遭,能够看到昨日的那场比试也已经是一种荣幸了,知足!几千年来,哪有一个灵脉尚未全通的修士,修出剑意不说,又对剑招有如此的造化感悟,千年不遇万年亦难寻啊!”

“对!我来这里才不是要跟她比试一回,我那点花拳绣腿对上她,恐怕连一招半式都使不出来,我只想跟随她的脚步,看她如何”那人声音一顿。

“如何?”

“如何杀到正道魁首眼前去!”那人兴致勃勃继续说道,“正道魁首修为深不可测,一千年了,不知道多少人前仆后继,却无一人能够赢过他,所有人在他和荧惑面前只能感到畏惧!终于、终于”

那人兴奋道:“我看这玉蝉衣要赢过他,不过就是百年内的事情,他们之间的那场比试将是近千年来最惊天动地的一场,这一场我一定不要错过!”

“百年内的事情?这玉蝉衣仙龄才二十来岁啊!二十来岁就有此等造化,我倒觉得,至多再给她二十年,足矣!”

摊主摇着摇盅法器的动作一停。

他问:“你们都觉得,假以时日,这玉蝉衣就会是剑道第一?”

一阵议论纷纷,有人说会,也有人道:“刚拿下论剑大会头筹,正好是玉蝉衣风头最胜的时候,但仔细想想,想赢过陆闻枢,可比拿下论剑大会头筹难多了。”

“那你们说,正道魁首当年,可有她这样的本事?假以时日,她来做正道魁首也说不定。”

“一时惊才绝艳只是一时,最后泯若众人的,也不是没有过,日后的事日后再看,说太早只是捧杀!”

隐隐见着要吵起来,摊主道:“那各位,敢不敢再来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