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喝庆功酒。”
他说着开了酒坛,各自给微生溟和玉蝉衣倒了满杯的酒。
接过酒来,玉蝉衣一口饮尽,酒水入了喉之后,没有半点辛辣,反而有灵力在往四肢百骸钻去,仿佛在洗涤灵脉,整个人都通透了,心头那点淤塞感也通了。
她眼睛本能亮了亮。
捏着酒杯看她的微生溟这才笑了一笑,也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早说了是好酒,小师妹这回可信了?”
玉蝉衣很惊奇地问道:“这是哪来的酒?”
微生溟道:“不如等有机会,你去问问叶掌教。”
玉蝉衣问:“你不知道?”
微生溟道:“知道是知道,可你性子这样闷,怕你日后和叶掌教没话聊。”
涂山玄叶道:“什么酒啊,这么神秘?”
他好奇地觑着这酒,玉蝉衣问:“师父一口都不能喝吗?”
涂山玄叶道:“一口倒是可以,怕就怕”
玉蝉衣:“怕什么?”
涂山玄叶咽了口空气:“怕一口之后,再来一口。”
玉蝉衣:“”
但过了一会儿涂山玄叶果然还是没忍住,他道:“徒弟的庆功酒不喝实在是不像话,我决定了,就喝一口。”
一口之后,果然又一口。
玉蝉衣和微生溟相顾无言,默默看了一眼对方,默契地选择没有提醒涂山玄叶他喝了不止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