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近了些,但也只是一直把他当成贴心的小学弟。自从那次深夜酒醉谈心后,林斯语默默把他放到了朋友的位置。
他不知道祝别枝对他是怎样看法,恐怕并?不算一个合格的朋友,因为他好像总是对祝别枝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好像个忘恩负义的恶人。
林斯语在内心深刻地反省自己。他一定要对小学弟再?好一点。
出发前一天晚上,祝别枝拖着行李箱就到了林斯语的宿舍,像是生怕他不带自己似的。
林斯语有些哭笑不得,深感自己在学弟眼里好像没什么可信度,更加坚定了一定不要被学弟发现自己目的的想法。
祝别枝在林斯语床上借宿一晚,两人再?次挤在同一张床上,心境却大为不同。
祝别枝心里在暗暗得意,林斯语却感觉自己处于身体?危机。
之前还是单身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他有了对象,对方还是个男的。
所以他现在再?和男的同床共枕就难免会往其他方向联想。
他现在算不算背着男友在和其他男生同床?
好在小学弟应该是个直男,不然?他现在应该担心的就不是Z老?板查岗问?题了。
祝别枝的睡姿不算好,林斯语浮想联翩间他的胳膊就搭了过来。林斯语把他的胳膊抬开,没一会儿胳膊又搭了过来。
林斯语起身,虽然?Z老?板不知道这?件事,但他总觉得自己德行有亏。为了自己的清白,林斯语悄悄下了床拿出之前备用的被褥在对面舍友床上凑活了一晚。
被子是夏天用的,现在盖明显薄了一些,但好在宿舍里有空调,盖起来也不算太冷。
林斯语安心睡去,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身上盖着的是自己原来的被子。
他迷迷糊糊地下床,祝别枝刚好买早餐回来。
两人是下午的机票,两人吃了早餐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祝别枝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只剩下林斯语一个人要整理自己带去的东西。
他懒得整理,直接胡乱塞进行李箱中,还是祝别枝看不下去了把他赶到一边让他老实待着,蹲下帮他整理要带的衣服。
他突然?有点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年龄小需要被照顾的那一个了。
林斯语有些羞涩,愧疚地说其实他自己可以整理,但在祝别枝的眼神注视下还是默默坐了回去。
小小年纪,眼神怎么那么凶。
林斯语不太适应坐飞机,全程脑子一直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直到下了机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才稍微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