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咖啡厅都在营业,随春生和静姝面对面坐着,外边是一扇单侧透明玻璃。

他开口这个语调静姝再熟悉不过,她轻皱了下眉,“要说什么就说,多余伪装的情绪不用带。”

随春生脸色僵了一下,他苦笑一声:“姝姝,我们之间至于落到现在这样吗?”

静姝有时候都怀疑随春生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或者说这个男人的脸皮已经厚到堪比城墙。

否则怎么会上一秒对她恶语相向,下一秒又装得像没事人一样,装成受害者的样子。

真不愧和陈枝盈是一丘之貂啊。

“姝姝,你以前说爱我,可是你真的爱我吗?你甚至不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吧。”

静姝:“??”

她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随春生,“我了解你?你给我机会了解了吗?”

在一起那三年,随春生总是很忙很忙,静姝从来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每次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很短。

支撑着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从来都只有静姝的一腔孤勇。